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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相亲对象闪婚,分房三个月后,他半夜来敲门:这房也该圆了

发布日期:2025-11-20 00:41点击次数:

与他相识不过半月,便匆匆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
婚后的日子如流水般静静流淌,三个月来,我们各自守着一方天地,分房而眠。

夜色深沉,万籁俱寂之时,一阵轻柔却坚定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
那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,仿佛穿越了漫长的等待,终于抵达了彼岸。

“这房……该圆一圆了。”他低沉的话语如同夜风中的呢喃,轻轻拂过心间,激起层层涟漪。
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,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一抹温柔的银辉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,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。

那一刻,心跳加速,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凝固,只留下心中那份既期待又忐忑的情感,在寂静中悄然绽放。

领证那天,我和陆宴礼驾车回家。

车行至半途,他突然停车,解开安全带,说:“稍等,我去买点东西。”我好奇地问:“买什么?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他摇头:“不是,只是些必需品。”随后,他下车离去,留下我一人在车内。

随着他的离开,我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有种不真实感——就这样结婚了。

我们的相识源于长辈的介绍。

大姨曾兴奋地告诉我:“对方帅气逼人,家庭背景优越,父母都是省里的高官,还是个刑警……”如果我不答应,第二天二姨、三姨、姑妈都会轮番上阵。

无奈之下,我只好点头。

初次见面时,他果然如大姨所言,身材高大,面容英俊,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和紧锁的眉头让我有些畏惧。

那次相亲,我们没聊几句便匆匆结束。

没想到三天后,大姨又来电告知,对方希望再见面一次。

我皱眉犹豫,但想到他那张严肃的脸,还是不敢拒绝。

于是,我们在电影院再次相见。

这次,陆宴礼穿了一件卡其色风衣,内搭白色衬衫,黑色皮鞋显得格外有型。

排队取票时,他低下头,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。

“要不要吃爆米花和可乐?”他问。

我摇了摇头,只盼着电影快点结束。

观影过程中,陆宴礼很认真,没有多余的话,也没有小动作。

电影即将结束时,我松了一口气。

然而,走出影院时,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,电闪雷鸣,风雨交加。

陆宴礼的车停在马路对面,距离颇远。

我没带伞,准备冒雨冲过去。

这时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力气很大,有些疼。

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,他立刻松开手,脱下外套递给我:“用这个顶在头上,一起走吧。”他的外套很大,足以遮住我们俩。

我们靠得很近,皮肤偶尔摩擦,手臂不小心碰到他滚烫的胸膛,我赶紧收回。

陆宴礼半边身子都淋湿了,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。

“冷吗?”他问。

我摇头:“你快拿毛巾擦一擦,别感冒了。”

回到家,雨渐渐停了。

我解开安全带,抿了抿唇,微微一笑:“今天谢谢你,回去赶紧泡个澡,驱驱寒气。”我下了车,旁边的车门也跟着开了。

“还有事吗?”他问。

“周末我有空,要不要一起吃饭?”我刚想拒绝,看到他那双凌冽的眼睛,又咽了回去,点了点头。

还没等到周末,因为学生家长恶意打人的事件,我们又见面了。

当时我在路上回复消息,一个面相凶狠的家长突然冲出来,挥舞着棒子质问我:“你就是温老师?”我点头,还没反应过来,肩膀就被重重砸了一下。

“我家孩子被你打进医院了,现在脑震荡……”我闷哼一声,倒在地上,说不出话来。

平时我对学生们呵护备至,从未动过手,怎么会打学生呢?

家长气得失去理智,第二棒子正要落下时,陆宴礼出现了,一脚将他踹开。

他穿着警服,脸色阴沉。

家长被送进了警察局,而陆宴礼则送我去了医院。

医生检查后说:“右肩淤血,红肿了一块,没什么大碍,给你上点药,再开点膏药,回去每天贴一贴。”陆宴礼眉头紧锁,脸色难看。

护士给他上药时,手都在发抖。

我抬头看他,他现在的样子十分凶悍。

无奈之下,我说:“要不你先出去?”他淡淡看了我一眼,点了点头,转身带上门。

学校领导打电话慰问,我趁机提出休息几天的要求。

原本心里委屈,但听到可以不用上班,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。

走廊尽头,陆宴礼如同一尊雕塑般矗立,双臂交叉在胸前,嘴角紧闭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尽管他的存在吸引了众多目光,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让所有人望而却步。

温言走近,轻声说道:“今天真是多亏了你,你怎么来得这么及时?”陆宴礼微微一笑,语气平淡:“只是恰好路过。”

夜幕降临,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打破了房间的宁静。

陆宴礼发来的信息让她心头一震:调查结果已经出炉,受害的孩子是一名初一学生,成绩不佳且家庭条件艰苦。

老师因为作业问题对他进行了严厉惩罚,甚至在放学后将他单独叫到办公室威胁。

孩子回家后晕倒,送医检查发现脑震荡等多处伤痕。

家长追问时,孩子随口编造了一个姓温的老师。

她看完消息,心中五味杂陈,感叹教育者的道德底线亟待提升。

回复道:“还没休息吗?”“刚下班,正准备洗澡。”对方简洁地回答。

“好好休息,晚安。”她回复道。

随后的日子,她渐渐发现陆宴礼不仅谈吐得体,还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绅士气质,虽然外表有些冷峻。

如果能与这样的人共度余生,生活应该会很美好。

半个月后,当陆宴礼提出结婚时,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。

陆宴礼抱着一个大纸箱走进门,上面印着保健品的名字,旁边还有一袋新鲜水果递给她。

打开一看,里面是紫红色、圆润饱满的荔枝,晶莹剔透,汁水丰富。

轻轻咬一口,甘甜醇香瞬间弥漫口腔,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。

一口气吃了十几个,她眯着眼睛赞叹这荔枝真甜,对陆宴礼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。

婚房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,家具都是上乘之选。

陆宴礼搬着箱子进了卧室,门半掩着,隐约可见床上铺着的大红色床单,与白色墙壁形成鲜明对比。

想到今晚是新婚之夜,她的心跳加速,脸颊泛红。

在此之前,她从未有过真实的恋爱经历,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。

陆宴礼从房间里出来,看到她的异样,关切地问:“不舒服吗?”她摇了摇头,掩饰道:“有点热。”随即打开冰箱门,询问中午想吃什么。

他解开衬衫扣子,露出结实的手臂,略带惊讶地说:“你还会做饭?”想起之前去他家,都是专门的阿姨做的苏州菜,味道极佳。

他笑了笑解释道:“在国外读书时,外面吃饭太贵,所以经常自己动手做。”

厨房里,陆宴礼忙碌着烹饪美食,她在房间里整理衣物。

衣柜里挂着一条条精致的裙子,下面整齐排列着全新的内衣套装。

旁边的行李箱中,她发现了刚刚买回来的保健品箱子。

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是一箱计生用品,还分各种口味。

脸瞬间红透,抬头看见床头柜上还有一盒未开封的,显然是为今晚准备的。

天气闷热,稍微动一下就容易出汗,头发也变得黏糊糊的。

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邋遢的样子,她迅速洗了个澡,换上清爽的衣服。

出来时,一股饭菜香味扑鼻而来。

陆宴礼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,随即移开。

“洗完澡了?天气确实挺热的。”桌上摆着醋浇鲈鱼、排骨焖山药、青菜豆腐汤和一小碟榨菜。

她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夸赞道:“你手艺真好,简直可以媲美米其林大厨!”原本还想保持一点矜持,但美味的食物让她无法抗拒,多添了一碗饭。

中午时分,陆宴礼突然接到一个紧急任务,匆匆离开了家。

我独自一人在家,感觉轻松了许多。

午睡醒来已是傍晚,手机上有一条他的消息,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。

我穿着拖鞋下楼,在便利店买了些食物,又看了会儿书和电影。

抬头一看钟表,已经快十点了。

眉头微皱,给他发了一条消息,但没有回复。

他可能太忙了。

新婚之夜,我一个人度过。

陆宴礼打来电话,告诉我这周都不会回来了,因为案子有了新进展,他连夜赶往另一个城市。

我表示理解,结婚前父母就告诉我,要多理解和包容他的工作。

这几天,我都是一个人吃饭、睡觉、玩手机,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已婚妇女。

下班回家的路上,我提着一袋橘子回到小区,遇到了前几天刚认识的邻居,对方是一位大学教授,气质出众,笑容温柔。

温老师下班了?

我点了点头。

您在哪所中学任教呢?

我笑着报出了学校的名字。

真巧,我侄子也在那儿上学,教育环境挺好的……我们聊了一会儿,临别时我才想起忘记买感冒药了。

昨晚睡前没关窗户,夜里凉风阵阵,被子也踢开了,早上起来有些鼻塞。

陈燃听说后,热情地送来了两盒感冒药,我有些不好意思,从袋子里拿了几个橘子给他作为答谢。

洗完澡准备到客厅接杯水吃药,忽然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。

心里一紧,独居女性一个人在家总是有些不安。

门开了,是陆宴礼。

他站在门口换鞋,鞋子上沾了些泥泞,衣服皱巴巴的,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。

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我关切地问:你吃饭了吗?

他声音沙哑:在外面吃了。

陆宴礼的眼神幽幽地盯着我。

低头一看,我在家里随便穿了一条奶白色的冰丝吊带裙,面料舒适,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最重要的是里面什么也没穿。

深吸一口气,我面不改色地进了房间,赶紧换上了长袖长裤,虽然不如之前舒服,但感觉安全多了。

出来时,他正在喝水,我们的视线交汇,他眼神似乎别有深意。

我慌乱地低下头,走到沙发上坐下,怀里抱着一个枕头。

我去洗澡了。

他带着一丝笑意说道。

正胡思乱想时,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
我敷衍地嗯了一声。

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……

八分钟后,浴室门开了。

陆宴礼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,身材修长,手臂和小腿线条清瘦利落。

他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水,仰头一饮而尽,喉结滚动。

不去睡觉吗?

他头发还没干,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,黑眸里仿佛还有水汽,定定地看着我。

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,脸上微微发热。

太早了,我还想再看会儿电视。

陆宴礼看了我一眼,淡然地走到玄关处按了一下开关。

灯灭了,客厅一下子陷入昏暗,唯一的灯光来自电视。

沙发旁边一陷,两个人的腿紧挨在一起,周围弥漫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。

全身紧绷,手心紧张得冒汗,我悄悄往旁边挪了挪。

他突然转身,一把将我揽入怀中,强壮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肩膀。

我僵硬地转过脖子,声音有些小: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会儿?

他刚刚回来时,眼底一片暗青,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茬,看起来很憔悴。

陆宴礼缓缓摇头:先陪你看会儿电视。

客厅再次陷入安静。

选了一部灾难片,起初难以进入状态,后来越看越入神。

电影结束时,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

我轻轻推了推他,低声叫道:陆宴——

话音未落,他警觉地睁开眼睛,出手抓住我的胳膊。

黑夜中,男人的黑眸冷厉,眉毛紧拧成一团,气场凶猛。

疼——陆宴礼顿了顿,立刻松开。

我吓得瞪大了眼睛,往旁边缩了缩。

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后,陆宴礼连忙道歉:抱歉,应激反应。

干这一行的,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很快警惕起来。

虽然理解,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
刚刚那力道再加重一点,明天连粉笔都拿不起来了。

心有余悸,我拍了拍胸口。

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轻声说道:“没关系的,下次注意就好。”看着他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,心中涌起一阵怜惜。

她柔声补充道:“别多想了,真的没事,早点休息吧。”说着,她打了个哈欠,转身走进了卧室。

回头望了一眼,发现陆宴礼并没有跟进来。

她躺下,拉过被子盖在身上,就在这时,房门缓缓打开,她的身体不由得紧绷了一下。

只见陆宴礼端着一杯牛奶,轻声说:“妈说了,睡前喝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。”

接过牛奶,她低声说了句谢谢。

在他的注视下,她默默地喝完了整杯牛奶。

“我关灯了。”她说。

他点了点头,伸手关掉了灯,随后也躺了下来。

她往旁边挪了挪,几乎快要贴到床边了。

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,朦胧地洒进房间,房间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。

突然,陆宴礼翻了个身,她的心跳瞬间加速。

“手还疼吗?”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。

她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僵硬:“不……不疼了。”片刻后,他又开口:“温言——”

“嗯?”她回应道。

“你过来一点,快掉下去了。”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,当薄薄的冰丝面料与滚烫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时,她背脊一僵,腿心开始出汗。

室内暧昧的气息悄然蔓延。

她正准备翻身拉开距离,陆宴礼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两人紧紧相拥。

她的脸顿时红透了。

他穿着短袖,霸道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,额头上都渗出了细汗。

她侧过身去,四目相对,他的黑眸平静而深邃,仿佛带着某种热度。

她感到再不说些什么,恐怕就要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。

她轻轻推了推他,试探性地说:“那个,陆宴礼,我们能不能分房睡?我睡姿不好,还爱起夜,晚上可能会打扰到你。”

一阵沉默过后,耳畔传来他缓缓的声音:“好,我去客房睡。”她愣住了,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答应。

她有些不安地问:“陆宴礼,你不会生气了吧?”他笑了笑,摇了摇头。

“那就好。”她松了口气。

陆宴礼的声音柔和了许多:“我们的婚姻确实有些仓促,你需要时间适应,我会尊重你的选择,但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。”说完,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被褥,走进了客房。

夜晚,她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和陆宴礼在床上滚来滚去,感觉异常真实。

早上醒来时,她的脸颊依旧发烫。

她挠了挠头发,自嘲地想: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?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,陆宴礼轻轻敲响了卧室的门:“温言,早餐准备好了。”夏日的早晨总是让人慵懒,平时她都不怎么吃早饭。

但当她看到桌上摆着的芝麻酱面、葱花饼和绿豆稀粥时,顿时食欲大增。

“你几点起床做的?”她好奇地问道。

“六点。”他回答。

此时此刻,她正躺在床上,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。

拿起勺子,正准备往粥里加白糖,他却先递过来一杯水:“先别急着吃,喝杯温开水对身体好。”她抬头看向他,这才注意到他头发湿漉漉的,脸上有些发红,身上穿着运动短裤和短袖,胸前被汗水浸透,隐约可见健硕的肌肉线条。

“你刚跑步回来吗?”她问。

“嗯。”他点头,“你先吃,我去洗个澡,身上有汗味。”

与他的勤奋相比,自己显得太过懒散。

于是决定今晚的晚饭由她来做,不能再让他一个人操劳了。

下班后,她去了趟超市,特意买了些菜,还特意向婆婆打听了一下陆宴礼喜欢吃什么。

路过冷冻区时,正好碰上冰淇淋打折,便随手放了几桶在购物车里。

回家时天色已晚,家里只有她一人。

做好饭菜后,陆宴礼还没有回来。

看了看钟表,按理说他应该已经下班了。

刚想打电话给他,电话铃声却先响了起来。

“温言,今晚我要加班,可能会晚一点回去。”“好的,你吃饭了吗?”“我现在很忙,等下到食堂解决一下。你早点休息,不用等我,记得关好门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同事的声音,他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
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水煮牛肉和莲藕排骨汤,她拿了一个保温桶装了些菜,打车去了刑警队。

到了门口,警卫询问她的身份,她有些不自然地说出“陆宴礼的老婆”这几个字。

警卫一听,眼睛都亮了,热情地领她进去。

见到陆宴礼时,他正专注地看着宗卷,嘴里叼着一根烟,眉头紧锁。

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抽烟,之前从未闻到过他身上的烟味。

看到她,他显然有些惊讶。

随即掐灭了烟,小跑过来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,眼神中带着笑意。

周围的同事们起哄道:“陆队,这位是?”警卫笑着介绍:“这是你们陆队的老婆。”“陆队结婚了?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?”大家纷纷围过来打招呼,让她有些紧张,脸都红了。

陆宴礼淡笑道:“谢谢李叔,前段时间刚领证,还没办婚礼,到时候一定请你们来喝喜酒。”警卫笑着离开,让他们多团聚一会儿。

陆宴礼眼中浮现出笑意:“屋里有西瓜,下午去乡下办事刚摘的,很甜。”她提了提手里的保温桶:“我做了两个菜,给你送过来。”进了屋,陆宴礼关上门,从水桶里捞出一个西瓜,用抹布擦了擦,切成两半,插上勺子。

“这西瓜太大了,我吃不完。”她开口说道。

“吃不完放这里,等下我来吃。”他看着她,目光深邃。

她有些害羞,转移话题:“你快吃饭吧,菜凉了不好吃。”“你吃了吗?”他问。

“没顾上吃,做完饭就赶紧送过来了。”她摇摇头。

“你先吃点,我等下回去再吃。”她知道他训练量大,饭量也大,所以特意多盛了些饭菜。

他拿出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她:“一起吃吧。”夹了一片牛肉放到她碗里:“多吃点,腰太细了。”她被这句话吓了一跳,差点呛到。

想起婆婆说过他喜欢吃辣,炒菜时特意多加了些花椒辣椒。

现在被呛得难受,脸都咳红了,额头上冒汗。

陆宴礼急忙起身,拍背帮她顺气。

“喝口水。”她抱着杯子咕噜咕噜地灌下去,好不容易才缓过来,抬头看他。

他眉头紧锁,表情严肃,看上去比平时凶了许多。

“不能吃辣,以后做菜少放点辣椒。”

我心里有些憋屈,全是因为他偏好那火辣辣的味道。

要不是他随口一说,我怎么会呛得眼泪直流。

他没有回应,只是默默推开门,消失在夜色中。

这算是一场无声的争执吗?

透过窗户,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,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。

八分钟后,陆宴礼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个袋子,里面装满了各种糖果。

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,他剥开一颗柠檬味的糖递给我。"张嘴。"酸甜的糖果在嘴里慢慢融化,似乎缓解了刚才的辛辣。

他温柔地问:“好点了吗?”我点了点头。

“这饭你别吃了,晚上我再给你做。”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,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不用了,藕汤里没放辣椒,我可以泡饭吃。”“那好吧,水煮牛肉我自己吃,你把汤都喝了。”他说,“等我一会儿,忙完了我们一起回家。”陆宴礼吃饭的速度很快,五分钟内就解决了战斗,然后坐在电脑前,神情专注。

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工作时打扰,所以当他翻阅文件时,我起身到外面走动。

路上遇到了他的同事,高大帅气,还很热情。

“嫂子,我们加个微信吧,把你拉进家属群。”徐正然笑着说,“我们陆队以前连女朋友都没有,局长给他安排相亲,结果女孩子嫌他太凶,工作太忙……”徐正然的话总能逗人一笑。

“温言,该走了。”陆宴礼站在后面,身材挺拔,手里提着公文包和保温桶。

“嫂子再见。”我笑着朝徐正然挥挥手。

陆宴礼驾驶着车,窗外的风景在夜色中变得模糊不清。

突然,他打破了沉默:“徐正然也在你们队里吗?”

“嗯,是的。”温言点头回应。

“听说他长得挺帅气的,有女朋友了吗?”她随口问道。

车子缓缓停在了红灯前,陆宴礼转过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他各方面都不错,想把他介绍给秦晴。”

“他单身。”

下车后,陆宴礼绕到副驾驶一侧,为她打开车门,牵着她的手走进家门。

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,锅碗瓢盆还堆在水槽里。

“你去休息吧,厨房这里我来收拾。”陆宴礼温柔地说道。

“你今天也辛苦了,晚上还加班。”温言有些心疼。

“你也一样,工作了一整天。”他迅速而熟练地开始清洗碗筷,动作干净利落。

温言心里暗自惊讶,之前去过几次陆宴礼家,家里都有阿姨帮忙,没想到他做起家务来竟然如此得心应手。

她拿起睡衣,准备去洗澡。

换衣服时,一个不慎,她狠狠地摔了一跤,痛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
撩起裤腿,膝盖处一片红肿,但好在没有出血。

她习以为常,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,正好与陆宴礼对上视线。

他只穿着一条大裤衩,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。

“洗好了,你可以去洗了。”陆宴礼递给她一套换洗衣物。

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,轻声问道:“摔伤了?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她有些惊讶。

“听到了动静。”陆宴礼低下头,关切地看着她的腿,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

温言摇了摇头:“没事,不用看了。”

陆宴礼没有说话,却站在原地不动,一副不看就不让她走的样子。

无奈之下,她只好伸出左腿,轻轻撩起裤子。

不小心碰到伤口时,她再次痛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
陆宴礼蹲下身,仔细检查伤口,眉头紧锁:“很疼吗?”

“还好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她勉强笑道。

“坐到沙发上,我给你上药。”他扶着她坐下,从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酒。

上药时,温言无聊地打量起他的手,修长的手指,整齐的指甲,结婚前听婆婆说过,他钢琴弹得很好。

“消毒会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话音刚落,碘酒已滴在伤口上,一阵剧痛袭来,她下意识地想要踢腿,却被他牢牢抓住。

“温言,别乱动,小心碰到伤口。”陆宴礼严肃地说。

他的手掌粗糙,碰到皮肤时有些痒,她浑身僵硬,大气也不敢喘。

看着他粗壮有力的手臂,忍不住赞叹:“陆宴礼,你的手臂真粗啊。”

他抬起头,目光深邃:“平常训练的结果。”

确认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后,陆宴礼松了一口气。

白皙的小腿肚上,有几个手指印,显然是他刚刚留下的。

他起身进了厨房,端出一杯牛奶,拿着睡衣再次进入浴室。

这时,温言的手机响了,是妈妈打来的电话,询问他们的婚后生活。

她随便应付了几句,挂断电话后,走到浴室门口:“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妈叫我们回家一趟吃饭。”

里面没有回应,只有哗哗的水声。

她又喊了一声:“陆宴礼,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妈叫我们回家一趟。”

浴室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:“星期天。”

她没多想,告诉妈妈他们星期五回去。

浴室的门开了,陆宴礼只穿了一条大裤衩,露出精瘦的腰身,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珠,沿着下颌线滑落。

温言偷偷瞥了一眼,立刻移开目光,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,心里忍不住感叹:这身材真是不错。

周末的清晨,没有早课的束缚,我贪恋着被窝的温暖,多赖了一会儿床。

门外传来陆宴礼的声音:“温言,我的领带放在衣柜里了,能让我进来拿一下吗?”我慵懒地翻了个身,对着门应了一声:“进来吧。”

门缓缓打开,一缕晨光随着他的身影洒进房间。

我半睁着眼睛,瞬间被眼前这幅画面所吸引。

平日里他总是穿着休闲装,而今天却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,衬衫熨得平整贴身,额前的碎发整齐地梳向脑后,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抖擞。

这一刻,仿佛是从小说中走出的完美男主角。

我有些恍惚地看着他,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几分。

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帅气?”我不禁感叹道,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老公。”察觉到我那痴迷的目光,陆宴礼微微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:“傻站着干什么?还想再睡一会儿吗?”我摇了摇头,在床上滚了几圈,笑着说道:“以后能不能每天都穿成这样?不过只在我面前这么穿就好了!”

从衣柜里挑出一件淡雅如月色般的裙子穿上,衬得皮肤更加白皙。

接着从首饰盒中取出一条项链,这是陆宴礼买给我的,一直没机会佩戴。

虽然我对珠宝了解不多,但这条项链看起来精致非凡,上网查了一下价格竟然高达五六万元。

这时,陆宴礼再次推门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块手表。

他静静地打量着我,喉结轻轻滑动,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:“我可以亲你一下吗?”镜子映照出他侧脸微红的模样,我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:“可以……”他走上前来,温柔地捧住我的脸颊,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冰凉的吻。

我心里有些疑惑,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。

只见他轻捏了一下我的耳垂,低声道:“把这块表戴上吧。”我认出了那是江诗丹顿的手表,不禁好奇地问: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“前几天逛街时看到就买了,算是我们的结婚礼物。”他解释道。

那天我们约好一起看电影,他比我先到了电影院,应该就是在那时买的。

想到身上这些昂贵的饰品加起来已经超过了我两年的工资,心中暗暗盘算着下次该送给他什么礼物作为回报。

“我还没给你准备结婚礼物呢。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
“只要你不要让我等太久,就是最好的礼物。”他的话让我脸颊瞬间发热。

当他的手伸过来帮我扣上表带时,我才慢慢领会到他话语中的深意,整张脸几乎都要红透了。

原来这个平时看起来严肃高冷的男人,在某些时候也会变得如此调皮。

下了车,我走向后备厢,打开一看,满眼都是各种各样的礼品,顿时惊讶得合不拢嘴。

大大小小的十几样东西,烟酒、茶叶、水果、保健品……上次这么震惊的时候,还是陆宴礼带着全家来提亲,几乎搬了一卡车的东西过来。

家里实在放不下,我妈只好把许多东西送到乡下的大伯和奶奶家。

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:上次的东西还没吃完呢,怎么又买这么多?

家里都快装不下了。

陆宴礼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,解释说这些都是必要的礼数,他觉得应该买的。

我妈对这个女婿越来越满意,一到家就让他休息,什么都不用做。

中午为了迎合他的口味,好几个菜里都加了辣椒。

饭后,陆宴礼主动提出要洗碗。

我爸则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,我妈嫌弃地踢了他一脚:“坐在这里干什么,去洗碗。”“妈,这碗我来洗,你们歇着吧。”陆宴礼端着盘子进了厨房,积极表现。

洗完碗后,他还切了一盘水果,我妈满意地频频点头,夸他真会照顾人。

虽然陆宴礼看起来严肃,不太爱说话,但他跟长辈聊天时却很有一套,几句话就把我妈逗得哈哈大笑。

我在旁边上网搜索“送哪些礼物给男生”,听着他们聊起了婚礼和孩子的计划,不禁脸红起来,感到有些尴尬。

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,说:“我去睡了。”

躺在床上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
迷迷糊糊间,我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手感还不错。

头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:“言言,别乱动。”我微微一愣,转头看到一张英俊的侧脸,头发有些凌乱,衣服被我撩开,手正放在他的腹肌上。

低头看看自己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夏天只盖了一条薄被,嫌热把它踢到了一边,裙子不知何时移到了肚子上,短裤露了出来。

真是生无可恋。

趁着陆宴礼还在熟睡,我小心翼翼地把裙子往下拉。

弄好这一切,内心开始暴走!

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?

有没有看到我走光?

抬眸一看,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幽幽地看着我,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意味。

所以刚刚我的小动作他都看到了?

“陆宴礼,你刚刚是不是都看到了?”我质问道。

他没有回答,只是垂着眼睛,轻柔地将我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。

气氛悄悄发生了变化。

“温言,会接吻吗?”他问。

我迷茫地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
他低笑一声,深深地看着我说:“我教你。”冰凉的嘴唇覆下,我不禁轻轻一颤。

“陆太太,换气。”找到感觉后,陆宴礼扣住我的肩膀,加深了这个吻。

结束后,我的心怦怦直跳,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里。

今晚决定不回家了,晚饭后,母亲让我带着陆宴礼四处走走。

附近有个宁静的人工湖,我们打算去那里散步。

路上偶遇了一位老邻居。

“小温,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?”邻居好奇地问道。

“对,他是我老公。”我笑着回答。

邻居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哎呀,你老公真帅气啊……”

简单寒暄了几句后,我们继续沿着湖边漫步。

回来时,我已经累得几乎迈不开步子,而陆宴礼却依然精神抖擞。

“看来你平时锻炼不够啊。”他调侃道。

“要不要以后早上我陪你跑步?”他提议。

我连忙摇头:“不用不用。”

汗水浸湿了衣服,黏糊糊的很不舒服。

我在抽屉里翻找睡衣,但怎么也找不到,抽屉被我翻得一团糟。

“妈,我的睡衣呢?你是不是收起来了?”我有些焦急地问。

“我没动过,就在抽屉里,你自己再找找。”母亲回应道。

我翻了半天也没找到,开始有些不耐烦了。

“告诉我是什么样的,我来找。”

“粉色的,胸前有一个草莓图案。”我说,“以前我很喜欢那套睡衣,穿上很可爱。”

“找到了吗?”我问陆宴礼。

他摇了摇头。

“算了,越是想找就越找不到。”我无奈地说。

夏天的衣服大部分都搬到陆宴礼那边去了,只剩下高中的校服和几件短袖,还有冬天的衣服。

在两者之间,我选择了短袖。

这件短袖有些大,勉强可以遮到大腿的位置。

房间里自带卫生间,陆宴礼坐在床上看着我的漫画书,我拿着衣服进了浴室。

出来时,他正翻找其他的书。

“漫画书看完了?”我问。

他的眼神暗了下来。

“嗯,还有下一部吗?”

我点了点头:“有,不过藏得比较深,这些杂志漫画我都放在一个箱子里,当初怕爸妈发现,悄悄把箱子藏到床底下。”

箱子靠里面放着,我蹲下来伸手去捞。

感觉到背后有一丝凉意,伸手扯了扯后面的衣摆。

“你来捞吧,嘶——”我站起身时,不小心头撞到了床沿。

“疼吗?”他关切地问。

“呜呜呜,最近是不是水逆啊,总是受伤。”我抱怨道。

“给我看看。”他把我转过来,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脖颈上,衬衫领口微微敞开,喉结若隐若现,青筋隐约可见。

一时间,我竟忘记了头疼。

“不是很严重,坐那儿休息会儿就好。”他说。

陆宴礼把我按在床边,眼神逐渐变得深邃。

“你不捞了吗?书就在箱子里。”

他似乎陷入了沉思:“不看了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,一阵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了我。

最近网购了一个新体重秤,因为家里的旧秤坏了。

一称之下,竟然重了八斤。

穿上去年的裙子,感觉紧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内心的警报瞬间拉响。

晚上吃饭时,我对陆宴礼说:“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,你做饭就别做我的那份了。”他伸出手在我腰上轻轻摩挲了几下,然后说:“确实胖了一点,手感倒是好了。”我无语地瞪了他一眼。

为了快速瘦身,我决定以后晚上不再吃晚饭。

陆宴礼却毫不留情地指出了问题:“这样只会让你以后反弹更快。”我转过头,满脸无奈地说:“那该怎么办啊!”他提议道:“周末我们去爬山吧,你平时运动太少,连爬两层楼都气喘吁吁。这周有空吗?”我点点头,告诉他前一阵子刚忙完一个案子,现在正好有时间。

出发前一天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兴奋得难以入眠。

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游。

听说景区的东西很贵,我在包里装了很多零食和水。

爬到半山腰时,我已经累得不行,肩上的包仿佛有千斤重。

我无力地问陆宴礼:“现在下山还来得及吗?”他鼓励我说:“再坚持一下,马上就到了。”我嘟囔着嘴:“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
陆宴礼常年健身,身体素质极好,而我已是大汗淋漓。

他见状,提出要背我。

我拒绝了,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背着不太好。

周围的人络绎不绝,有五六十岁的老人,也有五岁的小孩。

终于到了山顶,嗓子干得像要冒烟。

陆宴礼正在找一块空地搭帐篷。

我打开书包找水,却摸到一个小盒子。

记得出门没带这种零食,难道是陆宴礼放的?

拆开一看,里面是一袋袋小零食,脸顿时红了起来,心跳加速。

但今晚注定要让某人失望了。

这时,身后传来一声“老师——”回头一看,是我的学生陈墨。

他兴奋地问我:“老师,你是和爸爸妈妈一起来露营的吗?”我笑了笑,回答:“我是和男朋友一起来的。”陈墨指着远处的男人,那是隔壁邻居陈燃。

他走过来,解释说:“我是陈墨的叔叔,他父母出差了,我带他出来旅游。”陈墨热情地邀请我去吃烧烤,我笑着婉拒了。

陈燃看了眼陆宴礼,无奈一笑:“那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
陆宴礼很快搭好了帐篷。

他告诉我刚刚那个人是学生的家长,也是我们的邻居。

我说:“我也想吃烧烤了。”他在民宿借来了烧烤架,肉类已经腌制好,可以直接烤。

我帮他一起准备,但他让我进帐篷休息,自己动手烤肉。

半小时后,他端着一盘烤好的肉串叫我出来吃。

我只吃了几口就饱了,天气太热,没什么胃口。

他说:“你躺下休息会儿。”我抱怨太热睡不着,他从包里掏出一把扇子,轻声说:“你睡,我给你扇风。”扇子带来的凉意让我很快入睡。

醒来时太阳已经下山,四周一片漆黑。

陆宴礼拉开帐篷,看着我说:“醒了?”我点点头。

他湿漉漉的短发还在滴水,身上换了一套新衣服。

我好奇地问:“你去干什么了?”他声音有些沙哑:“附近有个湖,我去游泳了。”他进入帐篷,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。

我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。

他一把搂住我的腰,把我抱到怀里,坐在他的腿上。

他深邃的眼睛盯着我,压抑着情感,用正经的语气问道:“温言,我想吻你,可以吗?”

耳根瞬间发热,脸颊也变得滚烫。

我红着脸,吞吞吐吐地说:“嗯。”亲完后,两人的呼吸都乱了。

心扑通扑通直跳,也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,夹杂着喉头滚动的声音。

他声音沙哑地问:“可以吗?”

我正经历着每月的特殊时期。

不远处有一家温馨的小客栈,陆宴礼早早就订好了一间房。

门一开,他直奔浴室而去。

洗完澡后,我发现他站在阳台上,烟雾缭绕中,只有那一点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。

我坐在床边,开始涂抹护肤品。

不经意间回头,看见他站在我身后,手指轻轻卷着我的发梢。

“让我帮你吹干头发吧。”他说。

“吹风机在抽屉里。”

随着吹风机嗡嗡作响,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,在我的短发间游走,偶尔碰到脸颊,有些刺痒。

这时,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。

陆宴礼眉头紧锁,深吸一口气,走出房间接电话。

回来时,他的表情凝重,眼神复杂地望着我:“有个案子,我得马上出发。”

我愣了一下,心里有些失落,毕竟这次难得出来放松。

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嗯,你去吧,路上小心点。”

起身送他到门口,他却站在那里不动,眼神里藏着一丝不舍和期待。

“怎么还不走?那边不是挺急的吗?”我问道,刚才听他在电话里的语气,似乎情况很紧急。

“让我先亲一下。”他说完,便俯身吻了上来。

这一吻让我有些眩晕,几乎站不稳。

这时,电话铃声再次响起。

他一边接电话,一边用手臂环住我的腰,将我拉近。

电话那头似乎催得很急,陆宴礼的声音也冷了几分,仿佛被人打断了他的好事。

“快走吧,别人都来催了。”我说。

他低下头,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,低声说:“等我回来,再好好补偿你。”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
回到房间,我对着镜子整理自己,发现嘴唇微微肿胀,脸庞也泛起了红晕,睡衣也有几分凌乱。

陆宴礼离开后,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四周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
以前独自一人时并未觉得如此孤寂。

夜晚,一场噩梦惊醒了我,梦中陆宴礼在办案时遭遇不测,那种真实感让我心慌意乱,急忙拨通了视频通话想确认他的安全。

才五点钟,他应该还在休息。

挂断电话后,没过几秒,屏幕亮了起来,是他打来的。

屏幕上,他眼神略显疲惫,下巴上冒出了一层青黑的胡茬,声音沙哑地问:“怎么了?”确认他安然无恙后,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,但看到他那副憔悴的模样,心里不由自主地揪紧了。

我说:“没什么,就是想看看你。”“什么时候睡下的?没打扰到你吧?”“刚躺下。”“那你快去睡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温言,是不是做了噩梦?

他总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低垂着眼帘,语气里带着歉意。

“没事,你赶紧睡,我不打扰了。”“别挂,你在旁边我才能安心入睡。”我起身去了趟洗手间,回来时听到视频那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听着听着,我也渐渐进入了梦乡。

清晨醒来时,视频已经断开,手机里收到了几张陆宴礼近期的照片和几个小视频,附带一条信息:想我的时候就看看。

点开一看,其中一张是他半裸上身的照片,完美的身材令人脸红心跳。

选了一张最帅的照片设为屏保。

这次任务持续了半个月,他工作繁忙,每次通话都是挤出宝贵的休息时间。

周四下班时,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,明明是白天,天色却阴沉得像傍晚一样,空气中弥漫着湿气。

早上出门前特意查了天气预报,知道今天有雨,所以带了伞,但这么大的雨,伞也派不上用场。

皱了皱眉,打算打车回家。

司机接单后又取消了,说是堵在路上。

这时,陈墨小朋友的声音响起:“温老师,要不要坐我叔叔的车?我叔叔今天开车来的。”低头一看,陈墨嘴里含着糖,另一只手被牵着。

陈燃说:“上车吧,正好顺路。”“不好意思,麻烦你们了。”上了车,陈燃递过来一袋肯德基,陈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

“谢谢叔叔!祝你早日找到女朋友!”陈燃笑着摇了摇头。

我有些惊讶:“你条件这么好,还没有女朋友吗?”他专注地开着车,回答道: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。”陈墨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蛋挞递给我:“老师,这个还热乎呢。”这孩子热情得很,一路上都在分享食物,让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。

回到家,打开电视一边做蛋糕一边看电视。

想起陈墨提到今天是他的生日,决定做一个巧克力蛋糕送过去以表感谢。

陈墨和陈燃都很热情,邀请我一起吃饭。

“老师,叔叔还点了披萨,您坐下一起吃点吧。”“对啊,吃不完都浪费了。”饭吃到一半,电话响了。

看了一眼,是陆宴礼:“喂。”“宝宝,你在哪儿?”“我在隔壁。”那边顿了顿,“你回来了?”“嗯。”我起身向陈燃道歉:“我老公快回来了。”他点了点头:“回去吧,谢谢你的蛋糕。”“老师,你做的蛋糕真好吃。”我摸了摸陈墨的头,笑了笑。

推开门,客厅空无一人,浴室里传来水声,他应该在洗澡。

家里没多少食材,只剩一些鸡蛋。

我进了厨房,煮了一碗面,煎了三个鸡蛋,盛了一小碟辣椒。

出来时,他正站在客厅中央,穿着黑色T恤和居家裤,肩背肌肉线条若隐若现,显得高大而有力。

他盯着我,黑眸深邃。

被他看得脸有些发烫,低下头轻声道:“吃饭吧。”他坐下来,大口吃着面。

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,我猜到了原因。

今天下雨,陈燃顺路送我回来,他还帮了我不少忙。

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。

他抬起头,放下筷子,脸上没有想象中的不满,反而是一脸歉意:“抱歉,言言,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经常陪你,像今天这种大雨天也不能去接你。”我点点头:“我能理解。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便岔开了话:“阳台的灯坏了,一直没修。”

等会儿我下楼去买个灯泡,你先去洗澡吧,别着凉了,碗我会洗的。

……

洗完澡后,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,伸手想去拿睡衣,却摸了个空。

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带睡衣进来了。

陆宴礼——

陆宴礼,我的睡衣忘拿了,能帮我拿一下吗?

喊了几声都没人应,他应该是已经下楼去了。

反正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,干脆直接裹着浴巾出来好了。

刚走到客厅,门突然开了,两人四目相对,都有些愣住了。

我赶紧跑回卧室,反锁上门。

换好衣服后,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机,刚才的尴尬瞬间被抛到了脑后。

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
温言,我给你送牛奶来了。

哦,那你直接进来吧。

门被锁上了。

我跳下床开门,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完。

像往常一样,对他说了句晚安,正准备关门,却被他挡住了。

我有些疑惑:还有事吗?

他的喉结微微滚动,声音沙哑地说:账还没算清呢。

说着上前一步,火热的手掌贴在我的腰上,深邃的眼睛盯着我:我们的新房是不是该正式启用一下了?

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
陆宴礼趁我不备,一把将我抱起压在床上,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。

三个小时后,他头发微湿,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绯红。

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

我们对视着,都有些尴尬和害羞。

我闭着眼睛,把头埋进了被子里。

床单已经被汗水浸湿,陆宴礼直接拉开了被子。

这么热,出这么多汗,腿还酸不酸,要不要我抱你去洗个澡?

我瞪了他一眼,扶着腰走进浴室。

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,只是过程中有些不适应,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了。

出来时,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,窗户也打开了通风。

感觉有些累,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早上,被热醒了,身上全是汗,睡衣黏在身上。

头顶上传来男人睡意惺忪的声音。

大脑顿时一片空白,屏住呼吸。

今天不去跑步了吗?

换个方式。
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校门口。

推开门正准备下车,早餐别忘了拿。

回头一看,身边的男人神清气爽,嘴里还哼着歌,心情显然很好。

下午我来接你。

婚后第八个月,大姨妈迟迟没来。

买了试纸测了十次都是两条杠。

唯一一次没有采取措施的是婚礼结束后,回来时累得连澡都不想洗。

陆宴礼却异常兴奋,又亲又抱。

我推了推他:太累了,不想动。

不用你动。

不会吧,就那一次。

晚上,陆宴礼下班回来,朝卧室里喊道:宝宝,我给你买了蛋挞。

我把头埋在枕头里,此刻并不想理他。

他推开门,有些困惑:怎么了?

声音闷闷不乐:陆宴礼,我好像怀孕了。

他愣了愣,忽然笑了。

检查结果出来,真的怀孕了。

晚上,我躺在床上,感觉有些奇妙,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小豆芽。

自从怀孕后,陆宴礼下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早,平常的饭都是他来做的,但偶尔还是要出去办案子。

陆老爷子不放心,安排一个阿姨到家里照顾生活起居。

春节的时候,宝宝顺利诞下。

取名为陆淮礼。

陆宴礼成功升级为奶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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