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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边救人面试迟到被淘汰,3天后,老人上门:直接入职,职位你挑

发布日期:2025-09-04 04:45点击次数:

我错过了一场面试,只因为路边一个昏倒的老人。

三天后,我准备继续投简历,却被一辆黑色轿车拦下。

车上下来的,正是那天我救的老人。

他脱下墨镜,递出一张名片:“我是你面试那家公司的董事长。”

“面试不用再参加了,你直接来上班,职位随你挑。”

01

我叫许昭,今年28岁,刚辞了工作一个月。

原公司效益下滑,裁员名单上有我,赔偿不到两个月工资,连房租都快撑不住。

可我不能告诉家里人,爸妈身体不好,妹妹还在上大学,村里人都觉得我混得体面,我不能丢脸。

这次来面试,是我投了几十份简历后,唯一回电的一家大公司,瑞光集团,业内前五,待遇优厚。

面试时间是上午十点,我提前一个小时就从出租屋出发,生怕迟到。

路过城西桥头时,一群人围在路边,堵了半边马路。我心一紧,生怕耽误时间想绕开,结果听见一个声音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:

“有没有人会急救?救命啊!我爸不行了!”

我下意识回头,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跪在地上,眼泪直掉,她旁边躺着一个老人,满脸苍白,嘴唇发紫。

人群有人掏出手机拍视频,有人小声议论,却没人敢上前。

“我是医学院毕业的。”我脱口而出,冲进了人群。

当初我大学是学临床医学的,只是因为家庭原因没走上医生路,转了行政。但心肺复许、AED使用这类急救知识,我一直记得。

我让女孩拨120,我则跪下检查老人的呼吸和心跳。

老人已经失去意识,我开始对他进行心肺复许。

一分钟、两分钟,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,我的手几乎麻木,可我不敢停。

“老人有微弱呼吸了!”围观群众中有人惊呼。

我这才缓了口气,直到急救车赶到,我协助抬上担架。

女孩连连对我鞠躬:“谢谢你,真的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爸可能……”

我摆了摆手,扫了眼时间——十点十二分。

完了。

我一口气冲到面试地点,整整迟到了二十分钟。

公司前台是个年轻小姑娘,看了我一眼,说:“你是十点面试?人事部刚走,没留下纸条,也没安排补试机会。”

我硬着头皮说能不能再补登一下表格,她看我身上满是汗,鞋子沾着泥巴,语气立刻冷淡了些:“我们面试讲究准时、整洁、效率……你现在这样,我们也不好安排。”

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失败者。

我没有再争执,默默转身离开。

那一刻,我只觉得心口憋闷,仿佛救人换来的不是尊重,而是彻底失去的机会。

我在附近小公园坐了一个小时,电话一直拿在手上,迟迟没有一个新的面试通知。

那天晚上,我吃了一碗五块钱的馄饨,撑得不是肚子,是委屈。

回到出租屋,窗帘遮不住墙角的霉渍,楼下邻居还在吵架,我趴在桌子上看着天花板,脑子里一直回放着那张前台女孩的表情——嘲讽、嫌弃、不屑。

我开始怀疑,自己是不是做错了。

要是不管那个老人,我现在可能就已经在瑞光的办公室里了,HR会温柔地问我:“你未来三年有什么规划?”我会胸有成竹地说:“先熟悉业务,再带团队。”

可现在,连最基本的工作都没有。

三天过去,我把剩下的简历全部发了出去,没人回应。

直到第四天早上,我正准备出门打临工,忽然听见门铃响起。

我拉开门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外,后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,车身泛着光,车牌是京A开头。

“请问是许先生吗?”男人客气道。

“你是?”

他递来一张名片,牌面上的名字我几乎看不懂,只认出几个字——董事长助理,瑞光集团。

“董事长想请你聊聊,有时间吗?”

我愣在原地。

02

我坐进那辆黑色轿车的时候,内心还是懵的。

助理给我递水、拉门,连说话都带着尊敬。我受宠若惊,努力让自己不要露怯。

车一路向北,进了城北的高档别墅区,我透过车窗望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建筑,这里是我曾在公交车上远远瞥见却从未有资格踏入的世界。

助理将我引进一栋三层小楼,穿过喷泉庭院时,我听见楼上传来低沉的咳嗽声。

“董事长在书房等您。”

我跟着他上楼,一推开门,那天桥边昏倒的老人,正坐在真皮沙发上,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,手中端着茶盏,目光清澈。

我一时不敢确认,直到他笑了笑,“小伙子,还认得我吗?”

我点头,嘴唇动了动,却不知道怎么称呼。

“我姓郑,郑启年,瑞光集团创始人。”他说。

我瞬间惊在原地。

郑启年?那个传说中白手起家的老董事长?

“您怎么……”

他抬手止住我,“当年公司刚成立,我在工地上晕倒过一次,也是一个陌生小伙子救了我。从那以后,我就笃信一个原则:能力可以培养,人品却是根骨。”

他说着,端起茶盏,“我这次昏倒,是因为旧疾复发,多亏了你。”

我连忙摆手:“我也只是……碰巧懂点急救。”

“碰巧?”他笑了,“你那天的判断、动作,不是‘碰巧’能解释的。”

我顿了一下。

他看着我:“你是学医出身?”

我点头,“对,临床医学毕业,只是毕业后没走医生这条路。”

郑启年点点头:“我喜欢实诚的年轻人。”

我想起那天错过面试的事,一时还是有些别扭,“其实我那天,是来参加贵公司的面试的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他说,“那天你报到迟到,被前台挡下。人事也没深问原因。”

“那……”我犹豫着,“现在叫我来,是……”

他站起身,递给我一份纸质文件,“这是我们瑞光内部的‘特别选拔通道’,我决定破例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
我愣愣接过来,翻开一看,内容不是应聘表格,而是一份正式的入职协议,岗位名称上赫然写着:董事长特别助理候选人。

“我?”我有些难以置信,“这是不是……搞错了?”

郑启年看着我,一字一句道:“不是搞错,是我挑的人。”

“我现在年纪大了,虽然集团我仍掌舵,但日常很多决策,我希望有个值得信任的人在身边。”

“你救了我一命,这份情不只是感谢,更是信任的开始。”

我哑口无言。

三天前,我站在面试前台前像个被淘汰的失败者。三天后,我却被集团董事长邀请进核心岗位。

落差太大,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你可以拒绝。”他淡淡道,“但我看你不是个轻易拒绝机会的人。”

我犹豫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问:“如果我接受,是直接进入岗位,还是……需要历练?”

“当然不是空降。”他笑了,“从基层入手,但有我开绿灯,你的路径会快一些。”

我松了口气,点头:“谢谢您给我机会,我会尽全力做好。”

他站起身拍了拍我肩膀,“我相信你。”

回去的路上,我才真的意识到,我的人生,正处在一个可能彻底改变命运的转弯处。

但这种“逆天改命”,并没有让我轻松。

回到出租屋,我打开手机,发现前几天那家“补录失败”的人事专员给我发了条信息:

“许先生,前几天很遗憾错过您,公司这边重新评估后觉得您仍符合我们岗位需求,如果您愿意,我们可以安排新的面试。”

我笑了笑,没回。

这次我终于不需要低三下四。

03

进入瑞光集团的第一天,我就感受到了“特别通道”带来的温度差。

别人递交身份证、打印工牌、排队体检,而我——有专人安排、资料内填、工号直接生成。

助理把我带进一间小型会议室,说是“特别入职流程”,不到十分钟,HR经理就来了,还亲自倒水、介绍岗位流程。

“您是郑董钦点的候选人,先在运营部门熟悉业务,三个月内完成评估任务,之后调入董事长办。”

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门口传来几声细碎的敲门。

“许昭,跟我来一趟。”一个扎着马尾、穿白衬衫的女人站在门口,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。

“我是运营三组组长,李韵。”

我点头,刚站起身,她便转身离去。

她没走快,也不等我,像是有意让我追得有些狼狈。

我们穿过长廊、办公区,进入三组办公间。她扫了我一眼,指了个角落的位置:“先坐这儿,熟悉一下流程。”

“哦对了,”她眼角微挑,“你不需要填岗位申请表,也不需要面试对吧?”

我一怔,她已经转身离开,留下一桌人偷偷打量我的眼神。

办公区有三十来号人,几乎人人都听到了她那句酸味十足的问话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在座位上坐好,打开电脑,却发现桌面上连一个欢迎邮件都没有。

没人给我分配任务。

没人把我拉进部门群。

更没人告诉我该做什么。

中午吃饭的时候,我鼓起勇气加入他们的饭桌,刚坐下就听见有人小声嘀咕:

“听说是董事长让他来的。”

“进公司第一天就住别墅开专车,咱们这些人挤地铁赶打卡,他一来就高配,这公平吗?”

我正要解释什么,李韵却放下筷子,冷声开口:“许昭,既然你这么能耐,要不帮我把‘未清项目’的客户表做出来?”

“那个?那个可是需要查三年的合同记录的……”有人轻声提醒。

她却不理,继续看着我:“三天之内可以吗?”

我点点头:“可以,我试试看。”

李韵嘴角一抹讥讽:“好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
说完,她站起身离开,仿佛她不是主管,而我只是个临时工。

我知道,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。

回到办公桌,我开始调出三年数据,一页页比对、一份份复查。别人下班打卡走人,我留在办公室到十点。

连续三天,我把近百家客户的历史记录整理成完整表格,附上统计与流失分析,邮件发给李韵。

她没有回复,但在部门会上,她当着所有人面把那份表格摔在桌上。

“你这数据,靠得住?”

我站起身解释:“所有信息我都对照了原始合同,并做了交叉验证……”

她冷笑:“许昭,我知道你是谁带进来的,但这不是董事长办,是运营部门。”

“你能坐这位置,凭什么?”

我正想开口,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声音:“就凭,他救了我的命。”

所有人愣住了。

郑启年,董事长本人,竟然亲自来了运营部。

没人想到,这个年逾七十、平时连集团年会都很少露面的老者,会出现在三组的小会议室里。

“李韵。”他语气不重,却透着压迫:

“你是不是觉得,一个人只有从最底层爬上来,才能证明价值?”

李韵脸色发白,低声道:“我……我只是担心流程不规范……”

“那我告诉你一个流程。”郑启年淡淡地说,“这家公司,从我起步那天起,最看重的,就是人品和担当。”

他看向我:“我当年摔倒在路边,是他给我心脏按压,是他用外套盖住我身体,哪怕错过面试。”

“这样的人,你说不配?”

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。

郑启年看向所有人:“你们不服,我可以理解。但别忘了,如果哪天轮到你躺在地上,伸手救你的那个人,很可能就是他。”

“我今天亲自来,不是给他撑腰,是提醒你们:做人,别忘了良心。”

说完,他留下一句话:“这份报表,我带走。”

门关上,所有人如梦初醒。

李韵低下头,沉默不语。有人悄悄站起身,把我拉进部门群,还有人朝我点头致意。

我没有得意,只是默默坐回座位,把电脑重新开机。

04

董事长离开后,我在部门里没再受到明显排挤,甚至有人主动来问我报表怎么做的。

但我知道,这种“好转”,并不是全然的认可,而是一种下意识的“避锋头”。

我没有沉浸在虚假的温和中,而是加快了节奏,每天主动请任务,做流程梳理、客户复盘、数据比对,有时候一个小组长临时要出图表,我也主动接下。

我不怕多做事,怕的是自己真的“名不副实”。

三周后,我接到集团通知:调入董事长办公室,担任“专项协同顾问”。

这是一个挂职性质的岗位,听起来模糊,实则有实权。因为它意味着,我将跨部门推动若干难啃的项目,拥有调取各类资源和人力的权限。

上任第一天,董事长助理亲自带我熟悉流程,还让我直接参与了一个老旧项目的重启会议。

这是个拖了两年的项目,因为法务和财务交叉复杂,导致多个部门推诿搁置。如今重启,董事长亲自点名,让我主导负责跨部门协调,两个星期内交出初步修复建议。

会议结束,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变了。

我刚走出会议室,手机就响了,是李韵打来的。

“许昭,听说你调去董事长办了?真不错啊。”
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是试探,还笑着说了句“谢谢”,她却在那头顿了一下,冷笑一声:“走得挺快。”

电话挂断,我站在走廊里,忽然觉得空气都沉了一些。

这天下午,我去法务部找资料,却被告知:“你调取权限不够,要主管发函。”

我打电话找了负责项目审批的副总监,对方沉默了一下,说:“不是不给你资料,是怕你做白工。这个项目动不了的。”

“你知道吧?当初这个项目是谁一手搞黄的?”

我摇头。

他盯着我看了一眼,低声道:“你查一查老采购部的江副总,你就明白了。”

回到办公室,我查了江副总的档案——现任采购副总,职位在我之上,但过去两年,他恰恰就是这个项目的直接负责人。

而项目终止的那年,正是因为合同失效、审核不过关,最终流产。

更巧的是——该项目中标企业,正是江副总“老同学”的公司。

我皱起眉,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。

果不其然,第二天上午,我在申请调档合同的时候,又被卡了,财务这次也不给理由,只说“流程未走完”。

我没有回头,而是去找了董事长。

“想调项目档案被卡了?”郑启年眼神平静。

我点头。

“知道你得罪了谁?”

“知道。”

他没说话,只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印章:“用这个,试一次。”

我接过来一看,是集团副董事长授权章——这意味着,只要我用这章调档,全公司只有两人可以质疑,一是他本人,二是总裁。

我没多问,转身离开。

这一次,财务和法务都不再推诿,资料源源不断发到我邮箱。

整整一晚,我把数百页合同、转账记录、会议纪要一一整理、对照、分析。

我不敢说查到了“犯罪”,但至少,确实有很多地方“问题极大”——比如某一份审计记录中,标注的设备采购单价,比真实报价高了三倍。而这笔溢价,在转账记录中,确实落到了一个“外包代采公司”名下。

而这家公司,背后的法人——赫然是江副总的弟弟。

我没急着上报,而是整理成一个《重启建议报告》,并在附录中单独列出这家外包公司的风险点。

报告发出第二天上午,董事长亲自找我。

“你是不是想查清楚这个项目的真相?”

我点头。

“但你要知道,一旦真查下去,有人要倒。”

我咬了咬牙:“董事长,如果我今天不查,以后谁还敢对项目动手动脚?”

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点点头:“我批了。”

中午,整个公司都收到了通报:关于“2021年旧项目的重启调查将由专项组牵头”,专项负责人——许昭。

此消息一出,整个项目组沸腾了,财务、法务、采购、审计,全都知道,这不是项目重启,而是“审判日”的前奏。

第三天上午,我刚到办公室,江副总就推门进来了,脸色铁青,话也不寒暄:

“许昭,你是新来不懂事,还是觉得我好欺负?”

我没有搭话,只把那份报告原件放在桌上:“请你看一下合同第十九页和附录四。”

他脸色瞬间变了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没什么意思,只是作为负责人,有责任把每个风险节点如实汇报。”

他盯着我,眼神里带着警告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
我看着他:“知道。”

他忽然冷笑了一声:“那你做好准备了?你以为你背靠董事长,就能动得了我?”

我没有回他的话,只盯着他看。

沉默几秒后,他站起身:“我们走着瞧。”

他摔门离开。

05

江副总离开那天,我预感到他的反扑不会慢。

果不其然,第二天一早,集团内部论坛上突然出现一篇爆料帖:

标题是:《董事长办公室新人滥用职权,打着“正义”旗号清洗前辈》。

帖子内容详实,措辞尖锐,甚至贴上了我作为专项顾问期间发出的几份内部通报,断章取义地解释为“借打击违规之名,行立威之实”。

不到一个小时,帖子就被顶上热榜。

群聊里也在疯传,有人试探地问我“有没有回应”,也有人私下发我截图:“你小心点,这波搞不好就要把你送走。”

我不慌,甚至还有心情泡了杯茶。

我早就料到这一出。

中午,董事长办公室叫我过去开会。

“网上的帖子你看了?”

“看了。”

“你怎么看?”

“无非是他们急了,怕把问题揭到底。”

我说完,递上一个U盘:“这是昨晚我加班补完的全部证据,合同、对账、录音记录、通联证明,一样不少。”

“另外,我联系了外部审计团队,他们刚好这两天在公司做年审,可以并行取证。”

郑启年沉默片刻,接过U盘:“你确定一刀切,不留余地?”

我点头:“不是我不给他们留余地,是他们根本不打算悔改。”

“这事再不彻底清掉,将来再查,就是公司背锅。”

他闭上眼,点了点头:“行,这一刀我来捅。”

当天下午,集团法务部正式发布联合公告:

【集团对2021年度旧项目中出现的合同问题、资金流转异常启动内部专项调查,并同步移交司法机关协助核查。】

一时间,公司上下震动。

而隔天,江副总就“请假离职”,随后被监控视频曝光:原合同盖章时他曾带着人“临时改动”条款;另有一名项目审批人员也被暂停职务配合调查。

风暴席卷的那几天,我成为了众矢之的。

有人恨我,有人敬我,但没人敢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。

那天深夜,我一个人加班到九点,收拾好文件准备走人,门口却站着李韵。

她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
“你变了。”

我没有否认:“我只是终于不愿再忍。”

她垂下眼睛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不愿意跟你共事吗?”

我没接话。

她吸了口气,道:“那年我刚进公司,也是因为太认真,差点被排挤出局……后来我学乖了,只做自己份内的事,装傻、装懂、不说真话……你让我想起当年的自己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李韵笑了笑:“你有你的勇气,也有你的代价,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。”

说完,她走了。

那一刻,我忽然意识到,这个世界上,并不是每个人都懦弱——有些人只是太懂这世界的规则,才选择不硬碰硬。

但我不是他们。

我选择这一条路,就注定要走下去。

两个月后,专项小组解散。

而我,也正式转为“董事长战略秘书”,进入集团核心战略圈。

某天中午吃饭,郑启年忽然问我:“有没有想过换个更大的战场?”

我一愣。

他递来一份文件。

我看了一眼,是集团旗下新投资板块的独立控股公司,任命我为首席运营官,负责新业务的推进与落地。

“给你半年时间,看看你是不是真能搞事。”

那一刻,我知道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

我点头。

“我接。”

走出办公室的大门,我忽然想起那天我救下老人的场景。

命运的齿轮,正是从那一刻开始,悄悄转向了另一条轨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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