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昂体育 > 产品展示 >

毛泽东对商鞅予以高度评价

发布日期:2025-07-27 07:52点击次数:

毛泽东对商鞅予以高度评价,称其为首屈一指、利国福民、伟大的政治家。

“紧扣社会现实而立论,眼光锐利如炬火,笔触挥洒自如,宛如新闻报道之笔,其义理与法则更是步步深入传统之境。”

名言精理,未曾有。

“纵观历代佳作,凝聚成独特的文字风格,已然是文学之瑰宝。若再深研精炼,其成就之高深,我实难预知其极致境界。”

……

这些精湛的笔触,出自于1912年一位国文教师对一位年仅十九岁的青年所撰写的作文的极高赞誉。该作文以《商鞅徙木立信论》为题,而这名青年,便是毛泽东。

这篇距今逾110年的篇章,今日品读,仍如雏鹰展翅、初鸣清越。在文中,毛泽东不仅明确阐述了对商鞅及其变法的立场与评价,更巧妙地通过商鞅变法这一案例,间接展现了他对良法的初步见解、对国民性的初步洞察。这篇作品,无疑是窥见毛泽东早年思想的重要窗口。

一、评商鞅:被誉为“利国福民之伟大政治家”,商鞅堪称“当之无愧的领袖”。

阅读史书至商鞅迁木立信的故事,我不禁感叹我国国民的愚昧,亦感叹执政者的良苦用心。更感叹数千年来民智未开,国家险些陷入灭亡的深渊。若有人不信,请听我细细道来。

法律,乃为人民谋求福祉的工具。若法律公正,民众的幸福将随之增加,民众唯恐法律未能颁布或颁布后无法发挥效用,必将全力以赴确保其施行与维护,直至实现完美的目标。政府与民众相互依存,怎会不相互信任?若法律不公,不仅无幸福可言,更存在潜在的危害,民众必将竭力抵制这样的法律。即便有人试图使民众相信,又有何理由去相信呢?至于商鞅与秦国民众之间的对立,岂不正是这种比例关系的反映?

商鞅的法律,堪称良法典范。若回顾我国四千多年的历史,探寻那些对国家繁荣和人民福祉作出巨大贡献的政治家,商鞅无疑当仁不让。商鞅在孝公时代,面对中原的动荡不安,战事频繁,国家疲惫不堪,欲在此背景下战胜各国、统一中原,谈何容易?正是在这样的困境中,商鞅颁布了变革的法令,通过惩治奸邪来保障民众权利,推广农耕和纺织来提升国民财富,崇尚军功以树立国家威望,消除贫弱和懒惰以杜绝浪费。这无疑是我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伟大政策,民众为何不信任呢?他竟然要迁徙树木来树立信誉,由此可见执政者的良苦用心。这也让我深知我国国民的纯朴,以及数千年来民众智慧匮乏、国家几乎陷入灭亡困境的根源。

原本如此,百姓心生畏惧。他们是这样的人民,法律是那样的法度,我还有什么可惊讶的呢?我仅仅是担心,这迁木立信的事情,一旦传到那些东西方文明的国民耳中,他们恐怕会捧腹大笑,嗤之以鼻。唉!我愿保持沉默。

青年毛泽东在湖南省立高等中学时期创作的作文《商鞅徙木立信论》的手稿。

国文教员对该作文赞誉有加。除了一般的评语之外,他还附上了总评:“具备法律素养,蕴含哲理思考,巧妙借题发挥,全以感慨之笔勾勒,此乃所谓‘压题法’。至于对商君法度的推论,堪称史无前例的伟大政策,论述坚实有力,笔端不染一丝虚浮之词,堪称对社会的文字贡献。”此外,国文老师还将此文推荐给学生,以供传阅学习。

根据这些批语的落款“涤盦六月廿八号”,可知撰写批语的国文教员为毛泽东的老师柳潜。柳潜(1878—1930),字钧湄,号涤盦,湖南湘阴人。柳先生学识渊博,精通文史,青年时期目睹晚清政府腐败,国运衰竭,故放弃仕途,矢志教育。柳潜先生十分欣赏毛泽东,还曾借给毛泽东一本《御批通鉴辑览》。1936年,毛泽东曾对美国记者斯诺谈起这段往事:“那里的一个国文教员对我帮助很大,他因为我有文学爱好而很愿意接近我。这位教员借给我一部《御批通鉴辑览》,其中有乾隆的上谕和御批。”

正如柳潜先生在其评价中所赞誉,毛泽东在文中呈现了独到的见解、写作风格与思想深度。尤其是他对商鞅及其变法进行了高度赞扬,称道:“商鞅之法,实乃良法。若回顾我国四千多年的历史,探寻那些对国家和人民有巨大贡献的政治家,商鞅岂不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?”

商鞅,字鞅,姓公孙,战国时期卫国人,亦被尊称为卫鞅。起初,他成为魏国相国公叔痤的亲信。后来,他迁至秦国,向秦孝公献上富国强兵的策略,由此被任命为左庶长、大良造,先后两次主导变法,极大地增强了秦国的国力。因战功显赫,他最终被封于商(今陕西商县东南),并获赐号商君,因此世人亦称其为商鞅。然而,秦孝公去世后,商鞅却遭公子虔诬陷,最终惨遭车裂,不幸丧命。商鞅的变法不仅极大地壮大了秦国的国力,更为秦国日后统一六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石。

毛泽东将商鞅变法定为“我国历来未见的伟大政策”,其之所以如此评价,主要基于政治、经济、军事和文化四个维度。他对这四个方面进行了详细阐述。

“商君治秦,法令至行,公平无私,罚不避权贵,赏不偏私亲”。商鞅时期的法律体系,对后世秦国乃至整个秦朝的法律体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,而云梦出土的《秦律》正是在此基础上经过修订、补充和累积而成的。

其次,在经济领域,强调“致力于耕作织造,以提升国民的财富”。这句话的含义是倡导通过耕作与织布来增强国家的经济实力。《商君书》中提到:“治国之要,在于使民心归附于农业。”商鞅变法打破了以往轻视农业而推崇商业的旧规,实施了重视农业、抑制商业,并奖励耕织的政策。规定那些“粮食和丝绸产量丰富”的农民可以免除劳役或赋税。随后,商鞅废除了井田制,开放了阡陌,允许土地的买卖,并承认土地的私有制。这些措施使得民众能够专注于农业,从而推动了秦国经济的繁荣发展。

第三,在军事领域,“尚军功以树国威”的理念深入人心。这句话的含义是,通过推崇军功来彰显国家威严。商鞅变法中,一举废除贵族世袭特权,实行按军功授爵。所谓的“军功爵”,是指不论出身、门第、阶级或阶层,凡有军功者均可获得爵位及其相应的俸禄。此举打破了贵族对爵位的垄断,为庶民跻身仕途提供了有利条件,从而激发了民众的参战热情。社会风气也随之转变,形成了“有功者荣耀,无功者虽富亦无光华”的风尚。在军功爵的激励之下,秦军的战斗力得到了显著增强,为秦国最终统一六国打下了坚实的军事基础。

秦律十八种

“入其国,观其风俗,百姓质朴,声乐不流于污俗,服饰不轻佻,敬畏官府而顺从,宛如古之百姓。至于都城官府,百官庄重肃穆,无不恭俭、敦厚、忠信而不失礼节,犹如古之官吏。入其国,观其士大夫,出入公门,无不公事公办,不结党营私,坦荡公正,宛如古之士大夫。观其朝廷,朝会闲暇,决断百事不留遗,宁静祥和,宛如无政府之国,实为古之朝廷。”

毛泽东以其独特的铺陈句法,纵横交错地论述,从政治、经济、军事、文化这四个当今治国理政不可或缺的领域,对商鞅变法进行了全面而深刻的评价。他的思想既继承了古人的智慧,又展现出了鲜明的个人特色。尤其是对商鞅变法在文化风俗领域的成就,毛泽东给予了特别的关注,这体现了他独到的见解。正是基于这四个方面的卓越成就,毛泽东对商鞅给予了“若审视我国四千年的历史,探寻那些对国家富强、民众幸福作出卓越贡献的伟大政治家,商鞅难道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吗?”这样的高度赞誉。

二,谈良法:“法令为幸福谋者。”

1912年,毛泽东摆脱了四书五经的束缚,步入新知的广阔天地,深入探究新学,拥抱西方文化,以全新的视野、角度和理念,探索并表达新颖的思想。

良法乃善治之基。在《商鞅徙木立信论》一文中,毛泽东首次借“商鞅之法,良法也”之语,阐发了他朴素的“良法观”,此观点具体体现在对“立法”与“执法”两大层面的阐述之中。

首先,谈及“立法”一事,毛泽东主张,法律之存在,理应致力于增进人民的福祉。

“若法律优良,民众的幸福将随之增多,民众不仅忧虑法律不能得到实施,或实施后效果不佳,还会竭尽全力去维护和保障它,确保其完善地实施到底。政府与民众相互依赖,岂有不信的道理?反之,若法律不良,不仅无法带来幸福,甚至可能造成危害,民众必然竭力抵制。即便政府期望民众信任,民众又怎会轻易相信呢?”

这段话的含义是:若法律是良法,民众将享受幸福,因而会担忧法律无法落实或效果不佳,故而会全力以赴支持其执行。政府和民众相互依存,民众又怎会不相信良法?若法律非良法,则无法带来幸福,甚至可能造成危害,民众自然会强烈反对。这样的法律,即便政府希望民众信任,民众也难以产生信任感。

民众对法律的感受,构成了评判其是否良善的最直观尺度。此言深刻揭示了法律与民众之间的紧密联系,并剖析了法律良善与否所引发的迥异影响。在毛泽东的“良法观”中,关于“立法”的核心思想始终围绕“为人民谋幸福”展开,而“为人民谋幸福”亦成为毛泽东毕生追求的理想与信念。

再者,谈及“执法”一事,毛泽东强调,法律必须赢得民众的信任与信赖。

为确保良法得以有效实施,民众的信赖与拥护是不可或缺的。在社会变革时期,公众对法律是否真正优良持有疑虑。要扭转这一局面,执政者需采取有效措施赢得人民信任。正如毛泽东在其著作中提到的“商鞅徙木立信”的故事,这便是历史上一种在特定环境下赢得民心的策略。

1954年,毛泽东出席了宪法起草委员会举办的第七次全体会议。

《史记》中载:“商鞅实施变法,鉴于民疑其诚信,便在国都之南门竖起一根高三丈的巨木,公开悬赏:能将此木迁至北门者,赐金十两。百姓对此举措感到奇异,无人敢尝试。商鞅遂提高赏额至五十两,终于有民众将木头搬至北门。商鞅恪守诺言,如数赏赐,以示诚信不欺。自此,新法得以颁布,深受民众拥护。同是改革者的王安石亦赋诗《商鞅》赞其此举:‘自古治理百姓,信诚最为根本,一言既出,千金不换。今人不可非议商鞅,其能确保政令得以执行。’毛泽东先生亦从商鞅‘徙木立信’的故事中,领悟到执法必须严格,方能赢得民众信任的真理。同时,这一过程亦孕育了鼓励民众监督的早期理念。”

毛泽东基于商鞅徙木立信的故事所提炼的“良法观”,反映了一位19岁青年对法治社会的初步探索。尽管其思想尚显青涩,却已显现出一位未来政治家独有的视野与格局。正如柳潜先生所赞誉:“此乃伟大之才,若再加磨砺,其成就将不可限量。”

三、叹国民:“吾国民愚”

在本文中,毛泽东以商鞅迁徙木柱以树立信用的典故,进一步阐发了其对国民性之认知与主张。

文章伊始,毛泽东以“三叹”开篇点题:“叹我国国民之愚昧”,“叹执政者之煞费苦心”,“叹数千年来民智之不开、国家几度濒临沦亡之惨境”。在阐述完商鞅变法之后,他又以“三知”与开篇相呼应:“知执政者之煞费苦心”,“知我国国民之愚昧”,“知数千年来民智的黑暗、国家几度陷入沦亡的惨境,其根源有迹可循”。毛泽东的“三叹”与“三知”,归根结底,所强调的一个核心观点是:神州沉沦之根源,在于国民的愚昧与民智的匮乏。

毛泽东对“国民性”的见解,或许深受梁启超所倡导的新民思想之启迪。

我国积弱的根本原因,在于国民整体素质;“文明程度低下的国民,即便有明智的君主和贤能的宰相治理,一旦君主或宰相离世,其政绩亦将随之消逝”;“若以当今的民德、民智、民力来看,即便有贤明的君主和宰相,也难以善始善终”;“若能培育出新的国民,何愁没有新的制度、新的政府、新的国家”;“欲振兴我国,必先振兴我民”。

1910年的秋季,毛泽东踏出乡村的门槛,踏入湘乡东山小学堂开始了他的学习生涯。在此期间,他的表兄文永昌慷慨地将自己珍藏的前几年《新民丛报》的合订本借给了他。《新民丛报》自1907年停刊以来,由梁启超在日本创办,其中深入探讨了西方资产阶级的学术与政治理念。毛泽东被梁启超那充满情感的笔触深深吸引,反复研读,甚至于文章旁写下自己的批注。或许正是在这个阶段,毛泽东接触到了梁启超的新民思想,并深受其影响,从而感叹“数千年来民智的昏暗”正是国家陷入沦亡惨境的根源。

在1914年二月,湖南第四师范学院的职员与预科学生共同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。在这张照片中,第五排的左侧第二位便是毛泽东先生。

“欲动天下者,须动天下之心,而不应仅着眼于表面现象。触动人心者,应把握根本之源泉”;“如今我们以根本之源为号召,天下的心能否不为之动摇?若天下之心皆被触动,天下之事又有何不能动的?天下之事若可为之,国家何尝不能走向富强与幸福?”毛泽东从哲学和伦理学的根本源头出发,将国民性格的改造与国家富强、人民幸福相联系,“从根本入手”成为其重塑国民性格的核心思想。

在青年毛泽东对“国民性”的见解及其倡导中,我们得以一窥他贯穿一生的深切忧国忧民之情。实际上,在毛泽东领导中国革命与建设的历史征程中,他所形成的诸如“着重从思想上建党”等一系列重要思想,其思想根源无不与毛泽东早年关于“改造国民性”的主张密切相关。

徙木立信,一咏三叹。

时代之风轻抚着青年毛泽东的面颊。在评述商鞅及其变法,并由此引发的诸多讨论中,毛泽东已初露政治家、思想家的宽广视野与深邃胸怀。彼时,他仍对国民的愚昧与软弱深感忧虑。然而,不久的将来,他将邂逅一种崭新的思想,从此——“中国人在精神层面将由被动转变为主动”。

Powered by 意昂体育 RSS地图 HTML地图

Copyright Powered by站群系统 © 2013-2024